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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如何快速祛斑美白
年年祛斑,年年长斑,很多女性,尤其是步入中年的女性朋友经常都受到色斑、黄褐斑等问题的困扰。首先我们必须了解斑的形成因素:斑的五大成因
遗传因素
由于家族遗传的缘故,在某些女性的体内,激素中所含的斑点基质色素超乎寻常。
皮肤色素
体内黑色素逐渐增多,就会堆积在皮肤的基底细胞里。这种黑色素来源于酪氨酸,在酪氨酸酶的催化下氧化,聚合而成。它的数量、密度和分布,不同种族、个体和部位,有着很大的差异。人的面部、手背、头颈、腋窝比其他部位略黑一些,说明这些部位的黑色素比较多。酸碱失衡:当人体内血液酸度偏高时,血液循环会减弱,细胞代谢及生活功能的进程受阻,黑色素无法正常代谢,造成黑色素渐渐沉积,从而在皮肤表面形成黑色斑。
身体内分泌
色素代谢与身体内分泌有很大关系,如女性出现肝胆代谢功能不良、肠胃功能失调或者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等情况时,皮肤就会比较黑;有的女性由于卵巢功能失调生理周期紊乱,会出现面部色素沉着;在妊娠期,体内激素水平的改变,也会刺激黑色素的分泌。
精神压力
部分女性一旦背负沉重的精神压力,自主神经功能就会失调,血液循环减慢,造成肌肤的新陈代谢变得迟缓,黑色素逐渐沉淀而形成色素斑。比如,人在心理压力加大时,脸上特别容易出现粉刺,粉刺留下的黑色印迹迟迟不褪色,在皮肤下面堆积沉淀,就会转变成色斑。
病理因素
内脏功能障碍,如红斑狼疮、慢性酒精中毒等疾病会在面部形成色斑;患上慢性胃肠疾病、结核,脸上会出现黄褐斑;肝功能不全者,营养分解不完全,皮肤无法排出毒素,促使血液中雌激素的含量增加,进而刺激黑色素细胞形成增多。
三大误区
误区1、频繁去角质促进皮肤呼吸
听说有时脸上的色斑是因为面部皮肤的角质层过厚,才引起的,所以不少人选择经常去角质,觉得这样会让皮肤呼吸更加畅快。
肌肤的角质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阻隔阳光伤害皮肤组织,防止外来有毒物质对体内的侵害,有效防止一些微生物、细菌的入侵,抵抗风吹、日晒、雨淋等外来刺激。而如果频繁去角质,会违背皮肤的自然代谢规律,肌肤在失去角质保护后,很容易发生接触性皮炎,细菌的感染率也会相对增加。
误区2、自制面膜有益皮肤
不少人认为用蔬菜或水果自制面膜祛斑,认为这样既经济又天然,不会对皮肤造成什么副作用。
自制面膜的现象在大学校园里较为多见,很多人在认识上有误区,以为纯天然的果蔬不会对皮肤有害。 专家认为,某些食品抹在脸上确实有增白、祛斑的作用,但不同季节,面部皮肤对外界环境的抵御能力会有所不同。特别是在换季时,皮肤屏障功能会大大降低,这时较易出现皮肤过敏反应。
误区3、所有蔬菜来者不拒
多吃蔬菜确实对我们的身体有帮助,但有些蔬菜还是要慎吃,比如芹菜、香菜、白萝卜等都属于“感光”蔬菜,这些蔬菜让爱长斑的皮肤更容易长出色斑。应该多吃一些抑制色素沉着,让皮肤变白皙的蔬菜和水果,例如猕猴桃、草莓、西红柿、橘子、卷心菜、花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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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推测莱茵河鲑鱼曾经消失的原因是什么
莱茵河是目前世界公认治理和开发得最好的一条河,是河流文明最新的结晶。其成功经验,被人们称为:、先污染后治理的典范;2、国际合作治理河流的典范;3、恢复河流生态系统,保持可持续发展的典范。
莱茵河从阿尔卑斯走来,穿过瑞士巴塞尔的化工塔林、流过德国鲁尔工业区的炼钢炉群、最后在荷兰鹿特丹的油罐巨阵间蜿蜒入海,河水竟然还是清的。
50年前,作为欧洲出产鲑鱼最多的河流,鲑鱼却于1958年在莱茵河彻底绝迹了。莱茵河变成了“欧洲的下水道”。生物学宣布它已经“死亡”。然而,在人与自然的理性较量中,莱茵河最终“死而复生”,把“欧洲最浪漫的臭水沟”的恶名抛给了历史,成为世界大河中成功治理的典范。
工业革命和战后重建毁了莱茵河
莱茵河发源于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流域面积18.5万平方公里,全长1320公里,最后在荷兰注入北海。注定成为界河的它把瑞士、奥地利、德国、法国、荷兰等9个国家揽入了自己的怀抱。德国人亲切地称莱茵河为“父亲河”,法国历史学家费弗尔称之为“莱茵老爹”。
莱茵河便利的水上交通极大地促进了德国煤炭和钢铁业的飞速发展,莱茵河成了被掠夺和消耗的对象。沿岸国家为了快速发展经济,增强国力,按照自己的利益需求把莱茵河切分得四分五裂,甚至不惜发动战争。
德国恩格斯纪念馆历史学家埃博哈德·易尔纳解释:“19世纪是工业化时代。他们只把大自然看作是提供无限生产资料的仓库,为人类提供生产场所,大自然是人类的附属品,确切地说是欧洲人的附属品。”
人与自然的对立成了工业文明的价值基础,纺织业高速发展,城市迅速膨胀。流经恩格斯的故乡巴门的伍珀塔尔河夹带着大量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毫无节制地流进了莱茵河,而它只是莱茵河众多支流中的一支。到1920年代,莱茵河下游的渔民不断抱怨鱼肉的味道越来越差,原因是德国鲁尔工业区排放的废水中含有大量苯酚。
20世纪中叶,莱茵河的污染还在加重。当时战后的欧洲一片废墟,发展工业成了头等大事。机器的轰鸣声早已淹没了渔民们的抱怨。在大规模的战后重建中,从瑞士巴塞尔到荷兰鹿特丹,莱茵河流域逐渐发展成为欧洲最主要的经济命脉,以德国鲁尔工业区为代表的多个工业区沿河分布。大批能源、化工、冶炼企业向莱茵河索取工业用水,同时又将大量废水排进河里,重金属化合物、农药、碳氢化合物和有机氯化物等6万多种有害化学品导致莱茵河水质急剧恶化。莱茵河生态环境的破坏超过了以往任何年代,生物物种以惊人的速度减少。
莱茵河入海口位于荷兰,其夹带着大量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流进荷兰的农田、花场。荷兰交通、公共事业和水资源管理部水管理司司长鲍博·戴克说:“污染严重影响了园艺业和蔬菜种植业,特别是在海牙和鹿特丹一带有很多温室。”污染的河水不仅使鲑鱼无法生存,人的生存也受到了威胁。
ICPR没能阻止鲑鱼在莱茵河彻底绝迹
荷兰在莱茵河污染中受害最重,鲍博·戴克说:“不与其他国家合作,我们就不会有干净的河水,因为莱茵河水绝大部分来自上游国家,所以我们需要与其他国家合作来治理污染。”1950年7月11日,瑞士、法国、卢森堡、联邦德国和荷兰在瑞士巴塞尔成立了保护莱茵河国际委员会(英文简称ICPR)。1976年欧盟也加入了该组织。沿岸各国带着各自莱茵河的一段,在ICPR的谈判桌上又把莱茵河重新拼在了一起。
莱茵河从此就能走上重生之路吗?答案远非那么简单。在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人们再次选择了前者。从1950年到1970年,德国创造了经济奇迹。德国联邦环境、自然保护与核安全部水管理司副司长弗里茨·侯兹沃斯说:“当时人们关心的是如何发展经济,提供就业机会,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要优先考虑环保,人们优先考虑的是经济发展。我个人觉得这种经济发展是用污染河流来支撑的,因为在整个生产过程中人们并没有把污染环境的成本计算在内。”
1958年,也就是ICPR成立8年之后,鲑鱼在莱茵河彻底绝迹了。
1960年代以后,莱茵河水质更加恶化。在德国,从美茵兹到科隆200公里长的河段,鱼类完全消失。科布伦茨附近的水中溶解氧几乎为零。河面上弥漫着苯酚的味道,更有人不无夸张地说莱茵河水都可以冲洗胶卷了。莱茵河从此被冠以“欧洲下水道”、“欧洲厕所”的恶名。莱茵河面临着史无前例的生态危机,河水毒性很高,只有在环境好一点的地方有三五种动物幸存下来。生物学正式宣布莱茵河死了。
两千年来,在成就了法兰克王国、查理曼帝国和普鲁士王国的昔日繁华之后,莱茵河死了,这是一桩浮士德式的交易。沿岸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尽情享受经济发展的成果,就不得不先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看不到蓝天白云,喝不到甘甜的河水。在莱茵河流域内生活着5800万人,其中有2000万以莱茵河作为直接水源。此时,莱茵河的命运、鲑鱼的命运和人类的命运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桑多兹污染事件催生“莱茵河行动计划”
德国的父亲河(莱茵河)与母亲河(摩泽尔河)在科布伦茨的德国之角汇合,ICPR秘书处就坐落于此。这座不显眼的小楼里没有忙碌景象,甚至有点冷清,在这里工作的只有12个人。12个人要让被称为“欧洲下水道”的莱茵河变清,12个人要改变沿岸2000万人的生活,绝非易事。
乔希姆·博雷博士是ICPR的德国代表,他每天的重要工作就是协调各州与地方政府或州之间的关系,以确保ICPR制定的措施和标准能够得到落实和执行。他说:“我们要面对上游和下游国家不同的观点,协调不同利益诉求。”
在生态运动背景下,西欧各成员国于1963年签署了《伯尔尼公约》,赋予ICPR更大的权力。1970年到1985年期间,各成员国实施了多个减少污水排放的项目,并投资兴建生活和工业污水处理厂。在ICPR的努力下,莱茵河水质逐渐改善。但是欧洲当时需要的是经济繁荣,对治理工作仍然缺乏足够的热情。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1986年。
1986年11月1日临近午夜,瑞士桑多兹化学公司位于巴塞尔附近的仓库发生大火,1351吨的农用化学品起火爆炸。十几吨剧毒化学品随着消防灭火水直接流进了莱茵河。所有从莱茵河下游取水的水厂被迫关闭。沿岸各国之前投入的数百亿美元治污费用全部付诸东流。瑞士生物学家丹尼尔·库里评论说:“这是一场灾难,没有生物幸免于难,几乎所有生物都被毒死了。”
桑多兹污染事件震惊了全世界,却为莱茵河最终“置之死地”而后生扫除了政治障碍,成为了治理莱茵河的关键转折点。在很短时间里,ICPR成员国就召开了三次以上部长级会议,并最终于1987年制定了“莱茵河行动计划”。它也标志着人类在治河观念上迈出了重要一步:人类放下征服者的姿态,首次把莱茵河全流域作为一个生态系统来进行统一规划治理,考虑人类如何成为莱茵河生态系统的一部分,与之和谐共存。
在“莱茵河行动计划”中,各国部长们还通过了一些很具挑战性的宏伟目标。例如:1985-1995年期间,有害物质的排放量降低50%;同时为了让人们直观感受到莱茵河治理的效果,他们提出作为莱茵河象征的鲑鱼到2000年重返莱茵河。这在当时看起来就是一个乌托邦式的梦想。
鲍博·戴克回忆道:“当定下了让鲑鱼在2000年重返莱茵河的目标之后,很多人都认为我们疯了。他们说这是不可能的,但荷兰政府还是认为我们需要这样一个目标来让人们行动起来。”
莱茵河水质迅速恢复的三个原因
要让鲑鱼重返莱茵河,首要任务是改善水质。ICPR只是一个协调机构,没有任何强制权力,但它获得了流域内5800万人的支持。社会舆论、健全的运行机制和各成员国的认真执行都保证了ICPR所制订的标准和规章制度能落到实处。秘书长本·卫特灵说:“法规的执行由各个国家来完成,比如在德国,这就是联邦政府的责任,他们要组建相关部门来监督企业是否严格执行环保法规,他们也有处罚权。同时如果某个国家或企业违反了相关法律,欧盟也有处罚权。”
桑多兹事件也让人们把整治莱茵河的注意力从“末端治理”上转移到了预防工作上。莱茵河流域集中了欧洲近50%的化工产业,共有100多家化工企业。桑多兹事件一个月之后,巴斯夫起动了一项大型计划,在所有巴斯夫工厂和仓库采取了2400项措施以防止类似事件发生。公司进行用绿色沙袋盖住下水道井盖的演练,当有危险品泄漏时,这些沙袋就成了第一道防线。
莱茵河的流量只有长江的1/6,运力却是长江的6倍,是欧洲最繁忙的内陆水上通道。目前,沿岸各国在莱茵河流域已经建立了一整套监测预警系统,从瑞士到北海入口之间共设立了9个国际水质监测站,对短期和突发性污染事故进行预警。一旦有突发污染事故发生,由预警监测站、环保部门和水警组成的应急系统就会马上启动。
莱茵河威尔监测站实验室主任杨·玛扎什克说:“如果发生污染事件,我们首先会通知自来水厂和水警,以便采取措施保护生态系统,保障水厂安全,然后我们会查找污染源。”位于莱茵河畔威尔城的这座国际监测站由瑞士和德国巴登-符滕堡州共同出资建立。在监测站,莱茵河水每六分钟就被抽样一次送到实验室,能够分析样本中的380种污染物。
要让鲑鱼在2000年前重返莱茵河,关键是控制和减少污染源。德国北威州鲁尔工业区在20世纪中后期经历了痛苦的转型过程。2001年,埃森煤矿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堪称鲁尔区成功转型的标志。当年的厂房成了设计中心,车间成了大型剧场,昔日的矿工如今成了导游解说员。
1994年,ICPR提前实现了绝大多数减污目标。莱茵河水质很快得到了恢复,目前莱茵河的工业和生活废水处理率达到了97%,完全达到饮用水源标准。杨·玛扎什克说:“莱茵河现在很干净,干净得可以直接饮用,没有危险。”
瑞士巴塞尔州水资源与垃圾废物管理部主任曼弗雷德·伯乌布勒总结:“我认为莱茵河水质迅速恢复有三个原因,首先是好的法规,第二是严格执法,第三是完善的监督系统。”
莱茵河水变清了,鲑鱼终于可以重返家园了。但不是在莱茵河出生的鲑鱼又怎么能回来呢?瑞士施泰因渔业协会每年都会人工放养鱼苗,这种作法在莱茵河流域全面展开。从1999年到2003年,莱茵河及其支流地区共有1100多万尾鲑鱼被放养。
鲑鱼的回家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19世纪末20世纪初,电力需求增加,莱茵河沿岸各国纷纷加入了兴修水电站的热潮,直到1977年莱茵河上最后一座水电站——伊菲茨海姆水电站落成,莱茵河上已经矗立起了20多座水电站。高高耸立的水电站和水坝切断了鲑鱼的回游通道。
鲑鱼对于它出生水域的味道特别敏感,永不忘记。随着鲑鱼的成长,它沿莱茵河顺流而下,最后游入北海。在大海中生活三四年之后,成年鲑鱼会逆流而上,历尽千辛万苦回到位于上游的出生地产卵,繁殖后代。但是随着人类对莱茵河的干预,鲑鱼的回家之路变得更加坎坷激荡。
鲑鱼高高跃起,跳过水坝,曾经成了德国齐格河(莱茵河支流)的一景,鲑鱼们是迫不得已。斯文·沃尔葛慕特每天要做的工作就是负责把鱼笼里的鱼放回齐格河上游。这也是让鲑鱼重返产卵地的重要一步。同时人们还在阻挡鲑鱼回游的水电站和水坝上修建鱼梯和鱼道,帮助鲑鱼等回游鱼类重返家园。这座德国和法国共同拥有的伊菲茨海姆水电站就耗时3年建造了欧洲最大的鱼道,总投入达900万欧元。
德国生物学家弗兰克·哈特曼博士解释:“水电站对莱茵河的危害很大,修建鱼梯可以减少一些影响。”一些水电站除了修建鱼梯之外,更是积极投入到莱茵河的诸多整治项目当中,帮助鲑鱼恢复栖息产卵地。
鲑鱼是恋家的。1994年人们在莱茵河支流齐格河第一次发现了自然繁殖的鲑鱼。当年发现鲑鱼的德国生物学家戴特莱夫·因根达尔博士回忆:“在次年春天,我们很高兴发现了鱼卵,这样我们就能确信鲑鱼在莱茵河绝迹、人们开始人工孵化之后,这里首次出现了自然繁殖的鲑鱼。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我们取得了成功。”
好消息接踵而至,1995年有鲑鱼沿莱茵河向上溯游700多公里到达了莱茵河上游的伊菲茨海姆大坝!2008年10月5日,有人在瑞士巴塞尔钓到了鲑鱼,这是自1958年鲑鱼在莱茵河绝迹以来,第一次出现在瑞士境内,但是从北海游到巴塞尔的1000公里路程却花费了鲑鱼半个世纪的时间。
德国北威州地表水监控中心主任、生物学家卡尔·克里斯特曼下了定论:“现在在莱茵河中大概有70种生物,比如这是贻贝,还有很多生物,可以说莱茵河又活了。”
经过40多年的治理,莱茵河水质清彻,鱼游鸟翔,成了世界上人与河流关系处理得最成功的河流之一。2002年,莱茵河从德国宾根到科布伦茨之间60公里左右的“莱茵河中游河谷”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了世界自然遗产名录。每年慕名来这里观光的游客多达1500多万。
鲑鱼回到了它曾经的家园。历尽劫难之后,莱茵河的故事让100年前恩格斯的警告在今天变得更有现实意义:“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
莱茵河人语录
让孩子们知道只有一个地球,我认为这很重要。我们想告诉他们健康的自然环境对我们的健康也有好处。
——瑞士环境保护基金会总经理伊恩·卡拉顾宁斯说。每年都会有七八万瑞士小学生上环保课。
在巴塞尔,每个人都很清楚莱茵河必须是干净的,没有人可以随便往河里倾倒垃圾。保护莱茵河是政治上、发展工业上以及我们每个人的一种责任。我们只有一条莱茵河,我们只有一个地球,所以不要把不好的东西留给子孙和将来,这很重要。
——瑞士巴塞尔州经济部长拉尔夫·列文博士说。
在传统农业中,化肥要溶解到水中供农作物吸收,但庄稼不喜欢喝施了肥的水,她喜欢喝干净的水,但是你在水中加了化肥,庄稼就不得不喝化肥,这有点像是在注射。这是一个双向交流的过程,不应该是注射,这应该是土壤与庄稼之间的一种富有生命力的交流。
——瑞士莱瑙生态农场负责人马丁·奥特说。他曾经组织过乐队,出过CD,如今在莱茵河边办起了不用农药和化肥的生态农场。这样的生态农场在瑞士已经占到了11%,在一些山区达到50%。
钓鱼需要耐心,性急的人是钓不了鱼的,但是我该做什么呢?没有鲑鱼,没有鲑鱼,没有鲑鱼。如果能钓到鲑鱼,那就太美妙了。
——出生在瑞士的莱茵河畔阿道夫·恩兹70多岁了,从小就喜欢钓鱼,特别是鲑鱼。2008年10月5日,有人在瑞士巴塞尔钓到了鲑鱼,这是鲑鱼自1958年在莱茵河绝迹以来,第一次出现在瑞士境内。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你看,第二天我们不得不在房中划船,这可能有点滑稽,因为你不得不在电灯周围划来划去,而本来这些灯是吊在天花板上的。
——德国科隆HAXENHAUS饭店前台的1993年洪水标示牌是猪肘屋老板威尔海姆·维切特的珍藏。这场洪水给科隆造成了7000万欧元的经济损失,沿岸国家的损失总额高达9亿美元。1998年,ICPR提出了“给河流以空间”的口号,恢复河道,增加洪泛区。
如果有大的洪水,河底的沉积物会再次浮起,并在冲积区重新沉积。被高度污染的物质即便颗粒很小,也能在洪水速度慢的地区沉积下来,土壤就会受到影响。地下水同样也会受到河里污染物质的影响。
——德国斯图加特大学水利工程学院伯恩哈德·威斯特里希教授说。上亿立方米的河底淤泥见证了莱茵河200多年的污染历史。
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至少是在西欧,人们逐渐放下了自然征服的姿态,考虑如何与自然友好共存。桑多兹事件让人们认识到我们以前对待大自然并不好,我们必须改变态度,转变观念。
——保护莱茵河国际委员会秘书长本·卫特灵说。
我认为先污染后治理必须要避免。当你投资办厂的时候必须考虑环境风险,你会对空气、水和土壤造成什么影响。因为如果你不注意这些问题,长期来看你将为此付出更多。——瑞士纽豪森市市长斯蒂芬·罗伊勒说。
莱茵河畔取“治水”经
被称为“欧洲父亲河”的莱茵河,作为流经欧洲9国的主要饮用水源,曾在短短40年中经历了从“最浪漫的臭水沟”向如今清澈美丽的父亲河的转变。带着“取经”的心态,笔者沿着莱茵河流域走访了相关水域管理人士,得到了不少一手信息,在此与大家分享。
饮用水里的“企业责任”
在欧洲“取经”途中,遇到的第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就是酒店房间里没有任何饮水机和开水壶。向导告诉我,欧洲的自来水是完全达到饮用标准的,“自来水”和“饮用水”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同一个概念。为了让我彻底信任欧洲的水龙头,欧洲朋友还当着我的面从院子里平时用来浇花的水龙头接了一大杯自来水大口地喝下去。尽管终于为欧洲的水质折服,但得知瑞士沙夫豪森饮用水厂的产品居然就是将地下水直接泵出即可,我还是大吃一惊。
“地下水是全民的重要资源和宝库,每个人都必须保护它。比如说瑞士联邦和每个州都有法律严格保护饮用水,规定泵站周围不许有工业、不许有汽车、不许有油站。”供应着瑞士诺伊豪森和沙夫豪森全部居民饮用水的水厂负责人Roger Brutsch告诉笔者,瑞士是全世界最知名的中立国家,但为了保护地下水资源,水厂连战争因素都考虑到了。“水泵站有非常严密的安保措施。水泵取上来的水,其在管道中是和空气完全隔绝的,也就是说,从水源一直到用户的水龙头,中间甭管多远,是完全密封的。此外,泵站还设有防爆破、防袭击、甚至应对战争爆发的严密保护装置。”
离开沙夫豪森的时候,我问Brutsch先生,这座供应着半个州饮用水的泵厂究竟有多少名工作人员。他说,包括他,4个。看着我惊讶的样子,他笑了,反问我:“有这么清澈的水源,还需要很多人做很多事吗?”
在瑞士,保护饮用水源是全民共识,甚至包括年幼的孩子。在金融业十分发达的大都市苏黎世,非赢利组织瑞士环保管理教育基金会(PUSCH)的志愿者们这样引导孩子参与全民节水:“我们准备了一张图表,上面列出了家庭对水的一些日常应用,比如洗澡、饮用、清洁、洗手间用水,学生们要找出哪个环节耗费最多的水,然后要提出节约水的方法。他们将自己的方法写在纸上,带回家里,这样每天都能看到,督促全家节约水资源。”环保管理教育基金会教师Cornelia Haefeli小姐告诉我们,结合了讲课、实验、讨论的学习方法效果很好,孩子们都很喜欢。
莱茵河由瑞士流入德国,德国人自豪地称这条该国境内最长的河为“父亲河”,这是因为莱茵河对于欧洲大陆及其文化思想的孕育发展有着莫大的影响。在莱茵河流域最大的湖泊——康斯坦茨湖附近,Uberlingen市有着德国最大的饮用水厂BWV,说是饮用水厂,却并非瓶装饮用水,而是中国所说的自来水厂。看到各种贴有“BWV”标签的纯水、果汁、汽水等等,我问公司领导:“你们公司所有产品的水源都来自于康斯坦茨湖吗?包括果汁?”
几位BWV的高层大笑起来,他们说公司唯一的“产品”就是自来水,并不生产任何其他形式的饮用水,那些漂亮的玻璃瓶装的纯水就是他们生产的自来水;之所以这样包装,是为了展示他们的自来水完全纯净,可以达到瓶装纯水的干净度,请顾客放心饮用!
BWV实验室负责人Petri说,现在莱茵河以及康斯坦茨湖的水都干净到可以随时捧起饮用,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这里污染很严重。以前沿莱茵河没有污水处理机构,洗化产品以及一些农药化肥就这样流入莱茵河和康斯坦茨湖。到了1970年代末期,ICPR(莱茵河国际保护委员会)、AWBR(莱茵河-康斯坦茨湖饮用水工作协会)等组织在莱茵河沿岸建起了许多污水处理厂,90%的污水都能得到净化处理,之后才排入莱茵河。目前,这个数字已经达到99%,也就是说几乎全部的污水都能得到净化处理。不过,Petri颇有些居安思危,“现在我们面临新的问题,新的污染,比如重金属、具有辐射的元素、化工厂的产品排放、金属化合物、旅行者携带的污染物等等”。
“维护莱茵河饮用水的安全更多时候要靠企业责任。”BWV总裁Mehlhorn先生说,“企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去重视环保——不仅仅是来自政府的,更多来自居民,所以他们能够很自觉地去维护环境,处理污水。”例如,德国著名的化工企业巴斯夫,必须要先接受政府检测,确认对环境没有影响才可以投产。如果任何企业的农药、化肥或化学元素对环境造成了污染,这些产品将必须撤出市场,做出整改。“企业都十分注重自身的环保形象,即使政府检测允许某一款农药投入使用,也并非万事大吉。比如去年,媒体发现有一家农药厂生产的农药对环境有危害,他们自己马上从市场撤下了所有的产品,因为他们的品牌形象受到了很大打击,连同该公司生产的医药等其它产品的销量都大大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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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实验室用的超纯水机里的树脂一般是什么类型的
实验室超纯水抄机使用的树脂一般是-H、-OH型的,主要是起到离子交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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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附近美容院装了一套美国唯尔净水系统,说用来泡澡洗漱洗脸有美容的效果,是真的有美容的效果吗
是真的有美容效果,这个系统可以净化水中的杂质,有助于肌肤的健康。
❺ 如何才能快速成功
最快速的就是中彩票,有了钱你就可以开展自己的事业,做老板了